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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此时都瞪着她,面上表情不一。义父自不必说,满脸怒容,眸中似乎还存着隐忧。白莽欲言又止,脸上写满焦急,白威却嬉皮笑脸,狡黠的瞳眸中还带着丝“你完了”的幸灾乐祸。
至于青年,秦蓁不认得他,不好直勾勾盯着人家瞧,却本能发觉青年盯着她的眼神中似有一抹嫌弃。
“狗都嫌”当久了,她也不在乎。她只是糟糕地发现,无论义父还是白莽、白威,今日都穿着自己最好的衣裳,且头发仔细梳理过,便是脸,仿佛都比平日洗得白些,看起来整齐俊俏了不少。
只可惜,现下他们的衣裳下摆无一例外,全都被雨水打湿,怎么瞧怎么觉得可笑。
毫无疑问,这都是她的杰作。那个,她不会被义父打死吧?
秦蓁性子圆滑,从来见风使舵、见好就收,眼见空气都要凝固住,忙收起尴尬挤出笑容,“呀!义父您怎么亲自过来了?您腿脚不方便,这下着雨呢,万一受了寒,夜里岂不是又要腿疼?真是的,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,总叫我们兄妹仨担心。”
嘴里说着抱怨的话,她已上前接过白莽手里的轮椅,主动推着贾伟杰往里走。
贾伟杰平时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女徒弟,被秦蓁闹了一身水,他本气恼不已,可看着秦蓁充满担心的真挚眼睛,他内心又垮塌得软软的,只好哭笑不得地骂两声“竖子”,扭头跟旁边青年道歉。
秦蓁无比惊诧。她跟随贾伟杰多年,心知义父心高气傲,似钦天监监正这样品阶的官员,见到义父都要行礼作揖,义父却不卑不亢,没太多热情。今日这是怎么了,义父为何对个其貌不扬的黑瘦青年这般殷勤?
实在好奇,她悄声问白莽:“大莽,这人是谁啊?义父怎地对他这样好?”
“他是……”白莽下意识扭头去看青年,迟疑片刻,终是摇摇头,什么也没说。
秦蓁的胃口被他高高吊起,愈发着急,又去问白威。
白威神叨叨地冲她一阵挤眉弄眼,眼见快走到居住的小院,方悄咪咪凑到秦蓁耳边道:“蓁蓁姐,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!有人啊,要跟你在义父面前争宠了呢!”
争宠?白威指的是这黑瘦青年吗?
一个莫名出现的陌生人罢了,有什么资格与她向义父争宠?
张嘴就要反驳,脑海中却陡然升起个极其疯狂的念头,她停下脚步脱口道:“哎呀!莫非他是义父的私生儿子?可义父就算生得不精致,却也浓眉大眼五官端正,怎地生个儿子,这般贼眉鼠眼?”
她停顿得突兀,这一嗓子更是没控制好音量,喊得颇为大声。白威和白莽一个激灵,左脚勾右脚,竟异常和谐地双双摔趴在地。
贾伟杰到底老持稳重些,被秦蓁的话说的老脸一阵扭曲,最后尴尬地扫了眼身旁彻底傻眼的青年,满脸通红地脱口训斥:“臭丫头你给老子闭嘴!休得胡言乱语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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